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宋早早脸红不已,不肯回答。
徐砚也不需要她回答,她愿意让他上床,就说明了一切。
粗糙的手指从奶子往下,没入细长的腿间,她又湿了。
“你的逼,特别紧,特别小。”徐砚在宋早早耳边呢喃着,“日进去之后还特别会咬,爽死我了,首都来的大小姐,都像你这样会吃鸡巴么?”
宋早早听不得他说这些污言秽语,下意识夹紧腿,徐砚早就察觉出她又害羞又喜欢这种言语刺激,愈发下流道:“大小姐逼肉好嫩,嘬着我的手指不放,我再狠狠地日你,好不好?把精都射给你。”
说完来亲宋早早的嘴,吮住小舌头不放开,吐自己的口水给她吃,又跟狗一样舔她的小脸蛋,一只手插着水流成河的小嫩逼,安静的房间里响起啧啧不绝的水声,徐砚硬的快炸了,分开宋早早的腿,一个用力干了进去!
两人同时发出一声闷哼,宋早早软弱无力地躺在乡下男人身下,雪白的大腿被他掰开,透过窗外的月光,粉红的逼肉点缀着水露,大鸡巴每干进去一次,就发出滋的一声,薄薄的睡裙也被徐砚掀起,他有无穷无尽的精力要撒在这个美貌淫荡的大小姐身上。
两个圆圆的奶子随着被操弄摇晃出一阵乳浪,宋早早这会儿完全忘了什么怕不怕,只觉得被操得美极了,魂儿都要飞了,大鸡巴又粗又烫,她娇吟着,身上的男人强壮又英俊,性感的无可救药,纤细的小手不觉抚上徐砚的胸膛,对那坚硬的胸肌腹肌流连忘返,摸得徐砚倒抽口凉气,爽得恨不得把她给日死。
他先快速捣着花心,先让宋早早高潮了一波,等大奶子喷出了他最爱的奶汁,才一口咬上去,一边吃奶一边日,日的大小姐又哭又叫,但不管她怎么求饶,徐砚都不停下!
宋早早哭得梨花带雨,徐砚爱极了她的奶,比那劳什子的奶粉可好喝多了,天天喝也不嫌腻。
小奶头叫他吃得红肿起来,宋早早都不知道这地主家的狗崽子哪里来那么大的狠劲儿,拼命撞她,她的屁股都被巨大的卵蛋撞得又痛又麻,爽得过分。
床上已经铺了垫子,不像中午那么硬了,徐砚也终于可以让宋早早跪在自己身前,再次骑上她的屁股,对准了没毛的小嫩逼,恶狠狠地一插到底!
宋早早被干得往前冲了一下,差点儿撞上床头,这大床质量好得很,徐砚这样用力都没声儿。
他骑在她肥嫩的屁股上,伏下来问她:“好骚的大小姐,被坏分子这样骑着爽吗?”
宋早早被他捏着下巴,扭过头与他接吻,唇舌交缠间,又吃了他好多口水,她兴奋的身子都在发抖,徐砚说:“你在首都没见过吧?我们农村,公狗日母狗逼的时候就这样,骑着它,大鸡巴狠狠地插进去,再拔出来,再插进去……日的小母狗嗷嗷叫,最后都射在小母狗的逼里,射得到处都是。”
宋早早被他说得满面通红,偏偏又喜欢听,哪怕屋子里没点灯,顺着月色也能看见她红通通的小耳朵,小嫩逼把大鸡巴咬得更紧,徐砚几乎寸步难行。
他着迷地伏在她身上,伸手去捏她的奶子,细腻嫩滑的乳肉滑不留手,从指缝里溢出去,徐砚捏的很用力,他恨不得把一身力气都发泄在宋早早身上,大龟头直抵子宫,叫嚣着要冲进去灌满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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