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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5章（第1页）

系统打住长篇累牍的赞美，惊悚的抖了抖身体，自顾自绕开话题：【您别和我开玩笑，言归正传，任何一位优雅端庄的淑女对于抽烟都会本能拒绝，殷君宁本人更是深恶痛绝的。】

黎温不置可否，曲指弹了弹烟柱，点燃的女士香烟没能喂入嘴巴内，几分钟的功夫，烟丝燃烧大半，如丝绦烧尽，从她指尖散开。

很自然的，脚边红酒被迫装盛了黎温没有道德投放的烟灰碎片，系统注意力被地面脏污吸引。。

【身为一位合格的圣母，您上完厕所后，需要掏出随身携带消毒棉，对马桶进行精细消毒，方便下一位使用者。】

圣母的业务还挺多？

黎温慢吞吞打断它：【开工资吗？】

之前的聊天都很愉快，以至于系统没反应过来，条件反射问：【什么？】

【不开工资啊！】黎温面带遗憾，又问：【想必能帮我涨圣母值？】

摁灭烟蒂，等来的是系统长久沉默。无疑脑海里的机器跟不上黎温飞转的思维逻辑。

给足系统缓冲时间，拍一拍手指烟灰，失望溢于言表：【既然什么好处都没有，我清理厕所的意义是什么？我是猪吗？】

*

这是一家高档会所，处处昭彰着富丽堂皇。

黎温拎起脚边加料红酒走到洗手池边。

前面有一排棱形镜面，聚灯光漾在其上。

黎温抬眸，仔细端详镜子内那张她再熟悉不过的脸。

镜子里的女人五官线条算不得柔美，凸出的棱角让骨相显出十足的犀利，若不是猫眼圆而润，中和了五官侵略性，一眼绝非是好相与的面向。

“她”很明显不懂衣着打扮，此刻画着淡妆，一套纯黑竖领女士西装让人显得呆板，阔腿裤好死不死把长腿细腰包裹的严严实实，脖颈耳垂光溜溜没有任何配饰修饰脸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