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春游的大巴车在中午抵达风景区的山脚,阳光炽热而明亮,透过高大的松树洒下细碎的光斑,树影在地面上摇曳,像一幅流动的水墨画。小溪从山间蜿蜒而下,水面清澈得能映出蓝天,水流拍打在卵石上,发出清脆的叮咚声,偶尔夹杂着几声鸟鸣,婉转而悠扬。溪边的草地上散落着野花,紫色的薰衣草和黄色的蒲公英被风吹得微微点头,空气中弥漫着花草的清香,混着松脂的辛辣味和远处烧烤架飘来的炭火气息。学生们下了车,喧闹声像潮水般涌起,有的在溪边踩水嬉戏,溅起的水花在阳光下闪着七彩的光,有的围着野餐布分着三明治,面包的麦香和番茄酱的酸甜味飘散开来。
林若溪站在人群边缘,手里捏着一瓶矿泉水,瓶身被她的掌心焐得温热,校服外套系在腰间,衬衫被汗水浸得半透,贴在背上,像一层薄薄的纱。她低头看着溪水,眼神游离,心里却像塞了一团乱麻——大巴上的亲热让她脸红心跳,她爱顾辰,爱得像春天的溪水流淌不息,可这份感情总在校园的禁忌边缘徘徊。她害怕失去他,更害怕这份爱会被旁人发现,变成流言蜚语的刀刃。她咬着唇,低声自语:“他会不会觉得我太放纵了……”她的声音被风吹散,指尖无意识地拧着瓶盖,塑料的咯吱声像在回应她的不安。
顾辰站在她不远处,手里拿着一张皱巴巴的景区地图,低头研究着溪流上游的地形,嘴里嘀咕:“上面有个岩洞,挺偏的。”他的语气随意,像在自言自语,可眼角的余光却扫向她,嘴角微微上扬,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期待。他爱她,爱得像山间的松树扎根深土,昨晚的错乱让他心底燃起嫉妒的火,可他更怕推开她会让她彻底离开。他想用行动证明,她是他的,谁也抢不走,这种偏执的占有欲像溪水下的暗流,表面平静,深处汹涌。
林若溪听懂了他的暗示,心跳一紧,低声道:“去看看吧,别让老师看见。”她的声音轻得像溪边的芦苇被风拂过,两人趁着同学们忙着拍照和吃东西,悄悄沿着溪边小径向上游走去。小径窄而崎岖,脚下的石子被踩得咯吱作响,溪水在旁潺潺流淌,水面漂着几片落叶,像小舟随波逐流。越往上走,树林越密,松针铺满地面,踩上去软绵绵的,散发出浓烈的树脂香。阳光被枝叶切割成细小的光束,洒在他们身上,像披了一层金色的网。
岩洞藏在溪边一处被青苔覆盖的陡坡下,洞口窄小,半掩在垂下的藤蔓后,藤叶被风吹得沙沙作响,像在低语。洞内凉意扑面,空气湿润而清冷,弥漫着苔藓的腥味和石壁渗水的气息,水珠从洞顶滴下,落在地面浅洼里,发出清脆的滴答声,像一串断续的音符。洞壁粗糙,布满细小的裂纹,偶尔有蝙蝠的影子一闪而过,留下轻微的扑翅声。林若溪钻进洞,靠着石壁坐下,喘着气,低声道:“这儿真够隐秘的……”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雀跃,汗水顺着她的脸颊滑下,滴在石地上,映出一小片湿痕。
顾辰跟进来,扔下书包,蹲在她身边,眼神一暗,低声道:“隐秘好,我有话跟你说。”他的嗓音低沉,带着一丝压抑,手指猛地抓住她的手腕,用力一拉,把她扯进怀里。她的背撞上他的胸膛,校服下的体温透过布料传来,烫得她心跳加速。林若溪低笑,声音沙哑:“什么话?还记着昨晚的仇?”她的语气戏谑,可眼里却闪着不安——她不确定他在大巴上的主动是爱还是惩罚,这份感情的复杂让她既渴望靠近,又害怕深陷。
顾辰没答,嘴唇直接压上她的,吻得急切而粗暴,牙齿磕在她的唇上,带来一丝刺痛,嘴里尝到她唇上的咸湿汗味,混着她喝过的矿泉水的清冽余韵。他的手滑进她的衬衫,指尖触到她汗湿的腰侧,皮肤温热而柔滑,像溪水冲刷过的鹅卵石,低声道:“昨晚的事让我不爽,今天得让你知道,你只能是我的。”他的声音低哑,像从喉咙深处挤出,每个字都带着占有欲的重量。他爱她,爱得近乎疯狂,这种感情在禁忌中滋长,让他既想保护她,又想用最原始的方式占有她。
他的手掀起她的衬衫,露出白皙的腹部,汗水在她的肚脐旁聚成小滴,闪着晶莹的光。他扯下她的裙子和内裤,动作急切得像在撕开猎物的外壳,露出那片湿热的秘处,阴毛被汗水黏成一缕缕,阴唇饱满而柔嫩,像被溪水浸润的花瓣,蜜液淌得满腿都是,散出一股浓烈的甜腥气息,像春日野果被捏碎后的汁液,混着洞内的苔藓味扑鼻而来。他的拇指按住她的阴蒂,轻轻碾动,小肉芽在他指腹下跳动,低声道:“这么湿,是不是早就想着我了?”他的语气带着揶揄,眼神却暗得像洞外的夜。
她的呼吸急促,低声道:“顾辰……外面有人……”她的声音抖得像风中的芦苇,洞外的溪流声掩盖了她的低喘,可远处同学的嬉笑声却像一把悬空的刀,让她心跳如擂。他的中指探入她的甬道,肉壁湿热而紧实,像一团温热的蜜膏裹住他的指节,蜜液顺着他的手腕淌下,滴在石地上,黏腻的触感像春雨后的泥浆。她嗅到自己下体传来的气味,甜腥中带着一丝羞耻,像溪边野花被践踏后的芬芳,低声道:“别……会被发现……”她的恳求软得像低泣,可身体却背叛了她,微微挺起迎合他的触碰。
就在这时,洞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,一个男生喊道:“这儿有洞!进去看看!”声音近得像就在洞口,藤蔓被拨动的沙沙声刺耳地响起。林若溪吓得一僵,低声道:“有人来了!”她的声音急得像断线的风筝,眼里满是惊恐,心跳快得要炸开。顾辰却没停,低声道:“别慌,他进不来。”他的语气冷静,手指更深地探入,另一只手拉开裤链,那根早已硬得发烫的阴茎猛地弹出,粗壮得像一根滚烫的铁柱,柱身上青筋盘绕,像山间的溪流分支,龟头胀成深红,马眼溢出黏稠的液体,淌在她的腿侧,散出一股浓烈的雄性腥味,像野兽在洞穴里的喘息,混着湿土的气息弥漫开来。
他扶着阴茎,顶住她的入口,低声道:“忍着,我要你。”他的嗓音急促而霸道,借着洞内的昏暗,狠狠一挺,粗大的器官挤开她湿滑的甬道,龟头顶开肉壁,直撞到深处,发出低沉的“啪”声。她的阴唇被撑得发红,像被撕裂的花瓣,蜜液被挤出,淌在石地上,像溪水汇成的细流。她的肉壁柔软而炽热,像一团湿热的蜜肉裹住他的阴茎,每一次抽动都带来细密的摩擦,龟头碾过她的敏感点时,她的身体猛地一颤,低吟从喉咙里溢出,又被她死死咬唇压回。她嗅到两人交合处的气味,甜腥混着腥咸,像雨后山林的泥泞气息,浓得让她头晕。
“顾辰……慢点……”她喘息着,双手紧抓他的肩膀,指尖掐进他的皮肤,指甲划出细小的血痕,汗水顺着她的鼻尖滴落,滴在石地上,啪嗒一声轻响。她的声音细碎,像在低泣,洞外的脚步声停了一下,男生嘀咕:“太窄了,算了。”脚步声渐远,她松了一口气,可紧绷的神经还没松懈,顾辰却更狠地顶了几下,低声道:“他走了,你是我的。”他的舌尖舔过她的颈侧,汗水咸得发涩,像溪水漫过舌尖,混着她皮肤的微甜气息。
她的意识被恐惧和快感撕扯,身体猛地绷紧,低吟被压成呜咽,蜜液喷涌而出,湿热地淌在他的阴茎上,顺着石地滴落,留下湿滑的痕迹。顾辰的呼吸粗重,低吼一声压在喉咙深处,阴茎在她体内跳动,滚烫的精液喷射而出,灌满她的深处,像一股热流烫进她的灵魂,溢出的白浊顺着她的腿根淌下,混着她的蜜液在石地上凝成一滩黏稠的湿迹。
事后,林若溪靠在他胸口,喘息未平,低声道:“你疯了……差点被抓到……”她的声音虚弱,像被风吹散的芦苇,汗水浸湿了她的衬衫,黏在背上。顾辰揉了揉她的头发,低声道:“你是我的,我怕什么?”他的嗓音低沉,带着一丝餍足,手指轻抚她的脸颊,指尖凉得像溪水。他的眼神柔得像春日的溪流,却藏着一抹占有欲的暗芒——他爱她,爱得偏执,这份禁忌的恋情是他心底的烈焰,烧得他理智尽失。
洞外的溪水潺潺流淌,同学们的笑声渐行渐远,岩洞里的情欲在湿冷的石壁间悄然滋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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