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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8章 人力资源？不，是债务重组！（第1页）
地下机房里，弥漫着一种极其诡异的氛围。八音盒跑调的音乐顽强地演奏着，彩灯忽明忽灭，机油混合着糖果和腐烂的甜腻气味钻入鼻腔。三个穿着破烂员工制服的丧尸，脸上挂着凝固的、堪称惊悚的“快乐”笑容，正用空洞的眼睛“期待”地看着顾九黎。
而顾九黎，这位冷血的金融天才，正努力维持着脸上那比丧尸好不了多少的僵硬微笑，脑子里飞速计算着当前这荒诞局面的风险收益比。
风险：被丧尸同化（精神污染风险极高）、浪费时间（机会成本）、可能触发未知机制（机组被涂鸦后是否还能正常工作？）。 收益：可能无损获得机组控制权、获取关于“快乐能量”的奇葩知识（或许有用？）、满足直播间观众猎奇心理（打赏收益）。
结论：尝试沟通的成本低于直接冲突（可能损坏机组或引发更麻烦的执念暴走）。
“快乐……地学习……”顾九黎重复着张工丧尸的话，语气干巴巴得像是朗诵破产公告，“很好……请……示范。”
张工丧尸似乎更加“快乐”了，它僵硬地拿起那把沾满颜料的刷子，走到嗡嗡作响的机组主控板前，开始以一种极其笨拙却又异常认真的姿态，在上面涂抹起来。它画的根本不是什么电路图或标识，而是一个歪歪扭扭的、笑脸符号？！
另外两个丧尸员工在一旁缓慢地拍手，发出“嗬……嗬……”的赞同声。
【情绪感知：快乐+20，教学热情+15】
顾九黎面无表情地看着。他发现，随着那拙劣笑脸的完成，机组运行的噪音似乎……真的变得更加平稳了一点？虽然幅度微乎其微，但他的【洞察之眼】捕捉到了能量流的细微优化。
这怎么可能？涂鸦影响机器运行？这是什么离谱的能量学原理？
“你……来……”张工丧尸将刷子递向顾九黎，眼神“期待”。
顾九黎看着那沾满不明颜料的刷子，沉默了一秒钟。洁癖和理性在疯狂警告他。
但他最终还是接过了刷子。
为了“资产”。
他学着张工的样子，在主控板另一块空白处，画了一个更加标准、但也同样毫无意义的彩虹图案。
当他画下最后一笔时，机组的运行声音似乎又平稳了一丝，甚至旁边一盏原本接触不良的彩灯都变得更亮了一些！
【情绪感知：快乐+30，认可度+25】 【直播间：哈哈哈哈！主播画工不错！】 【打赏提示：观众‘抽象艺术爱好者’打赏‘五彩颜料’x10桶！】
顾九黎：“……”
他好像有点明白这机组的“认生”逻辑了。它似乎被这些丧尸员工用某种无法理解的方式“劫持”了，运行状态与它们的“快乐”情绪或者说这种“维护仪式”绑定在了一起？想要它好好工作，就得先让这些丧尸“快乐”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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