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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雨砸在院子的泥地上,刮了阵风,窗户被砸得直响,这个房子很久没住过人,窗帘还没有安上,如果此时有人爬墙头往里看,一定能看见一个戴着眼镜的男人靠着墙坐在土炕上,上半身衣冠楚楚,下半身却赤裸着,粗长狰狞的性器顶端上翘,循循善诱着趴跪在他腿间的女人捧起饱满的胸脯夹住他的鸡巴,先是学习着慢慢抽插,性器太长,顶端顶在女人的侧脸。
“嘴张开,含住它。”沉知衍的手指探进她的口中,勾出津液抹在龟头上,诱导着她含住。
“用舌尖在龟头上画圈,会吗?像这样。”男人一边说一边用手指在女人的乳晕上画圈,女人娇浪地低叫,他眸色一沉,手下用力夹住她的乳尖狠狠一扯。林昧又是一声尖叫,疼得要躲,躲不开,整个人都在男人禁锢之下。
大色狼!大色狼!
林昧眼睛蒙上一层水雾,因为情欲也是因为害怕和伤心,村里人捧在天上的活菩萨竟然对她做出如此不耻之事,今后她该怎么办。
“怎么不舔了?”男人嗓音比平时低沉,林昧在村长家里听过一次广播,比广播里的男声还好听。
“不喜欢我的味道?”沉知衍手指蹭了蹭龟头,勾出夹杂着口水的清液,喂进女人的嘴里“没有很难吃吧。”
沉知衍怎么样和那些山沟子里的野男人还是不一样,他爱干净喜欢吃素食水果,下面的性器就是长得吓人,没有难闻的腥臭,和他人一样干净。
林昧被迫含着他的手指,水眸乞求地望着他,快哭了,含含糊糊带着哭腔:“我要回家…”
“太晚了,外面不安全。”沉知衍体贴入微,道貌岸然“帮我舔舔,很难受。”
一句天堂一句地狱,半软半硬地强迫女人给他乳交,林昧从来没和男人做过这种事,又惊又吓,听从男人的指引用绵软的胸夹住性器抚摸,她像是很有天赋,没一会儿就掌握了窍门,放浪的身体由不得她矜持的大脑,一边舔着鸡巴一边小声地娇哼,半眯着眼睛,一副痴醉的表情。
沉知衍不是没见过骚的,还真没见过像林昧这么骚的,长着一张小白花脸,身子碰一下就发浪,来例假给男人舔鸡巴还能爽成这副母狗样,低头一看女人的表情,他气息也不稳,低喘着抓住女人细软的头发,狠狠地往上顶胯,硕大的龟头全部挤进女人嘴里,撑得鼓囊囊的,性器被她奶子夹着,她自己的口水蹭得哪里都是。
他开始有些失控,女人的身体太合他心意,沉知衍深吸了口气,缓缓地摘下眼镜放在炕沿上,突然猛地翻身,俩人的位置颠倒,林昧瞬间被他压在身下,后背重重地摔在炕上,撞得胸前两只大白兔直晃,小嘴还没合上,红舌舔舔下唇,眉眼低垂着望着男人,像是还要讨鸡巴吃。被男人尽收眼底,硬得狰狞的性器青筋跳动,他直接揉着女人的奶子聚拢,性器再次插进乳沟,之前还算温和,现在完全是和他这个人相悖的粗暴,膝盖分开跪在女人身子两侧,大腿发力肌肉鼓囊囊,发狠了朝她胸上撞,林昧无助地仰着头,雪白的奶子被男人残暴的动作搞得满是狼藉痕迹。
男人一边操她,来劲了还甩巴掌打她奶子,清脆的巴掌声,女人挤出眼泪,连叫床都不是含蓄的呜咽,而是丧失理智一声高过一声的媚叫。
不知道哪来的野狗,在他家门口乱叫,雨声都盖不住,男人一边发狠一边手指探进她浪叫的小嘴,搅弄她的舌:“母狗都没你能叫。”
女人的浪叫算是给他的回答,不知道操了多久,林昧的胸已经被撞疼到没有知觉,大脑发麻,又疼又止不住地痒,最终男人抵着她肿起来的乳尖射出一股股浓厚的精液,故意射得她奶子,脸上都是,林昧无助地紧闭双眼,耳边只能听见男人的低喘。
沉知衍很少这样失控,发泄过后撑着炕缓了一会儿,然后起身从旁边柜子上抽出几张纸擦干净自己下身的狼藉,随手把纸抽扔到女人身边:“自己擦擦,我出去看看。”
翻身下炕,穿上裤子走出房门,林昧仰躺在炕上半天才稍微缓过来,理智回笼后委屈地无声落泪,小心翼翼地用纸巾擦拭自己被男人蹂躏得没一处好地方的胸,眼泪顺着脸颊滴落在炕上,瑟缩着圈住自己的身体。
她被人强暴了,可是谁能帮她,谁会相信一个衣冠楚楚的城里老师会对她这样卑微的农村女人下手,更何况,他可是沉老师。她只能缄口不言,若是被外人知道她被男人碰过,那些不怀好意的目光更甚,说不定还会遭到更严重的迫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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